高职扩招背景下思想政治教育分众化探究
[摘要]分众化开展思想政治教育是高职院校在百万扩招新形势下提升思想政治教育针对性和实效性、培养高素质技术技能人才的有效举措。然而，扩招后生源结构的多样化、日常管理的复杂化、社招生思想认知的定型化以及发展诉求的功利化，使得高职生思想政治教育分众化面临着现实的困难和挑战。高职院校思政工作者要以主体间性为理念，以科学分众为基础，以生活世界为依托，以“三全育人”为导向，从把握需求、定制教育、精准供给、多元共治等方面着手，真正将分众化教育落到实处。
[关键词]高职;百万扩招;思想政治教育;分众化
[作者简介]陆璐（1982- ），女，江苏南京人，无锡商业职业技术学院，副教授，博士。（江苏 无锡214153）
[基金项目]本文系2017年江苏高校哲学社会科学研究基金项目“雷锋精神融入当代大学生文化自信培育的路径研究”（项目编号：2017SJB0838）的阶段性研究成果，并得到了江苏高校“青蓝工程”和无锡商业职业技术学院“雏鹰计划”的资助。
[中图分类号]G711[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4-3985（2021）17-0077-06
高职院校百万扩招是国家的一项重大工作部署，体现了国家对职业教育这一类型教育的认可及期待，为高職院校带来了全新的发展机遇。与此同时，招生规模的急剧扩大必然带来办学理念、办学模式等一系列变化。面对日益多样化、差异化的生源群体，高职思想政治教育落实立德树人根本任务的难度无疑大大增加。在新形势下，科学掌握并合理运用分众化的理念与方法，进一步改革创新固有的教育教学模式，做好分层分类教育，提升思想政治教育的针对性和实效性，是确保培养对象德技并重，促进现有劳动力存量向优质人力资源转化的关键一环。
一、思想政治教育分众化的内涵与价值
分众化是相对于大众化而言的一种实践模式。思想政治教育领域的分众化是指教育者充分考虑教育对象（大众）的具体差异，将其细分为多个不同类型的受众群（小众），选取不同内容、采取不同方法开展思想政治教育，具有受众为主、尊重差异、精准对接的鲜明特征。如果说大众化指涉思想政治教育的目标和结果，关注“教育的内容由抽象到具体、由深奥到通俗、由被少数人理解掌握到被广大群众理解掌握的过程”①，那么分众化则强调思想政治教育的策略和途径，通过对大众的科学区分，分层分类开展教育活动，精准满足各群体不同需求。分众化与大众化是思想政治教育中方法和目的的关系，属于不同层面又共同服务于教育实效的最优化，二者辩证统一。作为手段的分众不仅不会使大众走向分散单一的个体，反而能通过对不同群体的关照提升受众的主体性，在大众间形成强大的整体性合力。
面对当前日益凸显的群体性差异和个性化需求，分众化开展思想政治教育，因事而化、因时而进、因势而新地探索并运用行之有效的方法手段，增强教育的针对性、说服力和吸引力，不仅是调动受众主动性和创造性，助推人自由而全面发展的必然选择;同样也是提升思想政治教育科学化水平，实现思想政治教育创新发展的必然要求，因而具有重要的时代价值。
二、高职扩招背景下思想政治教育分众化的难点
（一）生源结构多样化加大了科学区分受众的难度
大众是由兴趣、利益存在差异的分众所组成。确立科学合理的标准依据，严谨细致地对受众进行群体性划分，是分众化开展思想政治教育的前提。高职百万扩招不仅是数量规模的扩张，更在于招收对象的变化。除了普通高中、中职（含中专、技工学校、职业高中）的毕业生外，退役军人、企事业单位在职职工、进城务工人员、下岗失业人员、新型职业农民等均可根据自身意愿报名参加高职扩招专项考试。这就意味着高职教育打破了学校生源的局限，自招生环节实现了校园和社会的紧密对接，生源的相对同质化不复存在。由于生源年龄极差大、职业类型多、学历基础不同，加之生活阅历、个性特征等的差异，生源结构在整体上呈现出前所未有的多样化和复杂性，这无疑加大了科学区分受众的难度，给思想政治教育分众化的实施带来了极大挑战。
（二）日常管理复杂化加大了深入了解受众的难度
分众化开展思想政治教育要求对教育对象的思想动态、心理变化、真实需求等具备充分的认识和掌握，为科学划分受众、实现精准供给奠定基础。扩招前的高职学生以班级为基本建制实行住校管理，全天24小时在校学习、生活，师生间、生生间的联结较为紧密，教育者能够较为全面地了解学生状况，有利于思想政治教育分众化的实施。百万扩招后，社招人员中有相当一部分是企事业单位在职职工，更有不少人已经成立家庭，只能采取“走读”形式，而即便短期在校，也主要是进行课程学习，很难像传统生源那样融入校园生活。其频繁的角色转换使得高职院校传统的班级制、住宿制管理模式在他们身上失去了效果，增加了日常管理的复杂性。教育者无法通过持续的跟踪了解和有效的行为分析深入把握教育对象的真实情况，更不用说对突发的思想及心理波动进行及时干预，思想政治教育分众化的开展显然面临着极大的困难。
（三）思想认知定型化加大了精准再造价值观的难度
思想政治教育的根本目的在于引导人树立正确的世界观、价值观、人生观，进而追求精神的生发、探问自身的成长。分众化开展思想政治教育就是要针对不同群体的思想认知水平，做到精准供给、匡正纠偏。扩招前，高职院校招生对象多为18岁左右的应届毕业生，属于较为典型的青少年群体，社会阅历较浅，思想相对单纯，身心发育尚未完全成熟，价值观念呈现出边形成边变化的情况，具有比成人更大的可塑性。扩招后，社招人员中大部分为20岁以上的成年人，有着一定的社会经验和生活阅历，其思想和心态已较为成熟，价值观念和行为模式也基本定型，且思想认知水平上的差异比传统生源要大得多。要想通过思想政治教育分众化实现精准有效地对社招人员的价值观进行引导、矫正甚至再造，难度不容小觑。
（四）发展诉求功利化加大了主体性培育的难度
思想政治教育分众化的实施效果在一定程度上取决于是否能够充分调动起分众群体的积极性和主动性，培育其自觉接受并参与思想政治教育的主体意识。由于高职教育突出技术技能人才培养的目标定位，高职生中本就存在着一定的实用主义、功利主义倾向，扩招后这一现象更加凸显。大部分社招生仅从就业角度出发，希望能以最少的投入在最短时间内掌握相关行业领域的专业技能。于他们而言，思想政治教育难以考量的成效无法“变现”为求职过程中的显性优势“砝码”，在就业市场上缺乏实用性，因而受到一定的忽视、漠视甚至轻视。这种功利化的发展诉求使得高职生，特别是社招生对待思想政治教育的态度不积极，参与不主动，效果不理想。要想真正激发其主体意识，引导其自觉进行理论学习和实践锻炼，无疑是一项长期艰巨的工作。
三、高职扩招背景下思想政治教育分众化的实践进路
（一）以主体间性为理念，把握高职学生的真实需求
对受众需求的把握是有效开展分众化思想政治教育的重要环节。面对扩招后的高职生源，教育者应秉持“以人为本”思想，强化“主体间性”理念，以“我—你”间理解型交互式关系引导学生敞亮内心世界，大胆表达需求，在双主体的交往建构中把握不同群体的思想脉搏，在深入的分析研判中“找准契合点、刺激敏感点、燃爆兴奋点、升华结合点”②，真正感召并赢得学生。
1.建构交互式师生关系，畅通信息反馈渠道。以交互为核心的主体间性是分众化教育的应有之义。高职扩招后思想政治教育分众化的难度之所以大大增加，除生源结构的急剧变化外，也在于教育理念转变不及时、不到位。部分教育者仍以自己为绝对中心，占有先在的话语权和绝对的权威性，单方面预设学生的情感与需求;而学生则因主体性的压抑极易成为被动接受“改造”的沉默客体。这种单极主体的教育理念在面对传统生源时业已体现出重重弊端，更不用说“施加”在思想观念相对定型、在校时间相对欠缺的社招生源身上。平等沟通机制和实时反馈渠道的缺乏令学生难以感受到尊重与关爱，不能、不愿甚至不敢将内心诉求全盘托出;其长期的“失语”状态又会令教育者无法深入把握受众的真实状况，教育的供需关系逐渐失衡，进一步加深学生的失望乃至反感，这显然违背了分众教育的初衷。因此，扩招背景下高职生思想政治教育要进一步转变理念，突破二元对立的师生关系模式，将双方定位为平等参与教育活动的共在主体，强化主体间的尊重、沟通与体认，在交往互动中畅通信息渠道，激发学生表达诉求的主动意识和自我超越的内生动力。
2.运用“主体间性”对话，加强受众需求调研。“对话”让理解成为可能，因此确立“主体间性”是把握受众需求、促进思想融通的重要途径。思想政治教育工作者要用好这一形式，了解不同受众的心理特点，摸清其行为模式，识别其真实需求，因势利导、对症下药。当然，“对话”决非通常意义上的聊天或说话，而是在民主自由的氛围中开展细致科学地调研，理解对象的具体境遇。首先，“对话”应是平等的。教师无论面对何种生源，均不是居高临下的施受者，而是要认真倾听、体察情绪、捕捉信息，进而把握需求。其次，“对话”应是包容的。扩招后的高职生虽结构复杂、差异明显，但其思维活动和视角观点都应当得到同等的尊重，其独有的情感立场和价值诉求都应被“看到”，思想政治教育工作者必须对此保持开放式的理解。最后，“对话”应是个性化的。不同生源的现实关切、话语风格各有差异，一成不变的“对话”显然无法实现师生间的精神能量交换。思想政治教育工作者应充分考虑受众年龄、教育程度和生活经历的不同，与教育对象共同决定“对话”的形式和内容，以“真正听到实话、察到实情、获得真知、收到实效”③。
（二）以“科学分众”为基础，探索灵活定制的教育模式
思想政治教育分众化要求充分考虑受众实际，层层细分，针对不同群体灵活开展定制化教育。分众越是精细、彻底，就越能深入受众并获得实效。
1.确立分众依据，区分“普通—特殊—优秀”三类型受众。学情调研是科学分众的重要准备工作。高职院校应侧重对社招生开展以下两方面调研：一是对年龄、学历、政治面貌、婚姻状况、工作经验等结构状况进行全覆盖把握，二是对知识水平、文化背景、价值取向、行为习惯、愿望诉求等学习基础进行整体性了解。分众时主要考虑以下差异：年龄上重点根据学龄青少年、社会人员的差异进行划分，政治面貌上重点根据党员、团员、群众的差异进行划分，身份上重点根据在职职工、待业人员、退役军人的差异进行划分，学习基礎上重点根据过往所学专业、当前工作职责、日常兴趣爱好等与思政教育关联度的差异进行划分。具体而言，小部分20岁以下尚未就业且具有普通高中、中职或职高等相当学历的人员，可纳入传统生源，按照普通群体的标准进行教育管理;大部分具有一定社会阅历，但文化水平一般，且需兼顾工作、家庭的中青年人员作为特殊群体单独管理;极少数基础良好，具有较高学历的单位职工以及接受过系统思想政治教育的党员、退役军人，可划分为优秀群体。当然，这种分众不是绝对的，高职院校可根据实际招生情况进行调整或进一步细分。此外，群体间的有些差异必须在反复多次的信息收集和实际考察中才能趋向真实。因此，分众应是动态变化的。
2.围绕按需定制，分层分类开展教育实践。科学分众旨在按照“标准不降、模式多元”的要求，按需定制、因“群”而异地实施分层分类培养。在确保基本共性要求的前提下，思想政治教育的进度未必统一，内容可有差异，过程不再预设，甚至评价也会多元，但这恰是对高职扩招的有效回应，也是思想政治教育先进性与广泛性要求相统一的有力体现。以高职思政课教学为例，对普通群体而言，仍建议以统编教材为主，辅以各校开发的项目化、案例化教程，在线下合班授课的同时混合线上专题讨论、单元测试等，重点立足于培养坚定理想信念和良好道德素养，帮助其树立正确的世界观、价值观和人生观，学会明辨是非、鉴别真伪。对特殊群体而言，开设可供选择的周末线下授课、工作日晚间授课、其他时间线上授课等多个时段，甚至可尝试送教入企;单独编制教材，在确保基础理论的同时强化国家政策方针、职业道德素养、婚姻家庭美德、劳动教育等内容;建立线上教学资源库，构建模块化、菜单式课程体系，依据受众情况“按需导学”，进行个性化课程定制;重点采用榜样示范和感染教育的方法规范并引导个体言行;制定学分转换细则，以柔性管理、弹性考核满足其工学交替的需要。对优秀群体而言，应增加理论信仰和学理基础等内容，提高其对马克思主义的正确认知;重点采用理论宣讲、专题研究和自我教育相结合的方法，引导他们自觉运用马克思主义立场、观点和方法分析解决现实问题，在社招生乃至全体高职生中发挥模范带头作用。
（三）以生活世界为依托，实现精准有效的教育供给
思想政治教育应以现实世界为本源，促成教育供给与需求的精准对接。高职扩招后，思想政治教育工作者应重新审视双方共在的生活世界，以生活的逻辑有所区分地建构教育体系，及时准确地回应不同群体的理论诉求和思想困惑，引导其融入现实生活，实现可能生活方式的自我建构。
1.强化供给内容的生活化关联。思想政治教育分众化立足于对不同受众的认识，这显然绕不开对需要和利益的把握，因为“‘思想一旦离开‘利益，就一定会使自己出丑”④。需求总是源自生产生活实践，只有以生活世界为指向，精准投放教育供给，才能启动受众接受教育的自觉。对高职传统生源而言，思想政治教育应聚焦其从中学到大学，由未成年至成年的转变，围绕学业、情感、人际关系，以及升学就业等问题，教会他们认识世界和自我，成为生活的主人;而社招生对职业技能及生活质量提升的期待，则要求教育内容更多引入国家就业政策相关措施、社会保障领域最新动态、民生关切问题以及社会时事热点等，强化其职业素养和综合竞争力。所以，即便同一内容，阐释的角度也应有所不同。针对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中的“诚信”，普通学生可从考试诚信、交往诚信切入，社招生则重点解读企业诚信、岗位诚信、家庭诚信等，将教育内容与不同群体的圈子文化、社交文化有机结合。当然，强化教育供给的生活化关联绝不是简单机械地迎合现实生活，而是积极主动地深入生活，根据不同分众实际，对现实中的教育资源进行创造性的诠释及转化，实现对生活的有效引领。
2.拓展精准供给的实践性渠道。习近平总书记强调：“道不可坐论，德不能空谈。”⑤只有在现实生活中实践笃行，才能真正将认知转化成情感，上升为意志，落实到行动，实现身与心的发展变化。经过不断的改革创新，目前高职院校的思想政治教育实践主要涵盖课内分组研讨、校内社团活动以及校外社会调研、公益活动等，对于理论讲授起到了重要的补充作用。但扩招后的社招生具有丰富的社会阅历，同时面临工学交替的现实状况，简单沿用上述渠道既难以同其现实的工作、生活紧密衔接，又难以体现群体间的差异，无法实现分众化教育所要求的精准供给。困难当前，转换思路未尝不是一种契机。思想政治教育工作者完全可以借助社招生丰富的社会资源，拓宽现有思想政治教育实践渠道，如联系企业现场开展职业道德教育，深入部队接受爱国主义熏陶，奔向田间地头感受伟大的建设成就;此外，在适当增加社招生实践课比重的同时，可单独设定实践要求，灵活进行时间折算或替换，甚至可以“一人一议”地共同商定实践形式，支持其借助现有的职业及家庭场域，在生活的全过程中自觉接受现实磨炼。
3.善用精準有效的信息化手段。新媒体、新技术的不断涌现，特别是互联网自媒体的广泛运用，不仅使传播日益分众化，更令现代意义上的生活世界突破了时空的局限。虚拟网络空间已然成为当下生活中不可分割的部分，并与现实物理世界相互交织。习近平总书记强调：“人在哪儿，宣传思想工作的重点就在哪儿。”⑥以生活世界为依托分众化开展思想政治教育，就应充分利用好网络空间，借助现代信息技术手段定向、分权的优势，对多元分散的高职学生实施精准供给。一要用好网络大数据手段，为不同群体建立学情档案，通过全方位的跟踪分析，及时调整并充实思想政治教育内容;二要利用课程建设契机，打造集资源、教学、实践于一体的线上教育平台，根据不同群体的实际需求开辟不同教育版块，开发优秀原创资源，采取菜单式、点播式等机动灵活的学习形式;三要用好“三微一端”进行全媒体传播，加强与学生特别是社招生的互动沟通，围绕重大理论问题、现实困惑及价值误区，给予集中回应或定点爆破，加强引导疏通。在坚持传播内容思想性、引领性的同时，既以精准供给引领线上平台建设，又以信息技术反馈精准供给，让思想政治教育更加人性化、精细化。
（四） 以“三全育人”为导向，助推多元主体的协同共治
《高职扩招专项工作实施方案》强调要“落实立德树人根本任务，坚持全员全过程全方位育人”。思政工作要想最大限度地尊重不同受众的理论口味和个性需求，避免教育的形式化和教条化，必然要调动一切积极因素，通过多元主体联动协同，凝聚起精准育人的强大合力。
1.校企协同推进课程思政建设。德才兼备是对各级各类人才的要求。高职扩招不只要在“量”上缓解当前就业压力，同样要在“质”上解决优质人力资源，特别是高素质创新型“匠能”人才短缺的现状。面对具有层次性和差异性的高职学生，全覆盖、有针对性地提升其思想素质和职业素养，需要学校和行业企业的通力协作，深入推动课程思政建设。一方面，要鼓励专业教师与思政教师共同挖掘并细分专业课程中蕴含的思想政治教育元素，探讨适合不同群体的教学模式，在传授基本技能的同时将精益求精、严谨负责的专业态度，崇尚劳动、爱岗敬业的职业精神，以及积极奋进、开拓创新的人生理念同专业教学、实践实训有机结合，真正将思想政治教育的“料”融入专业教育的“汤”。另一方面，要吸纳行业企业参与课程思政建设和班级管理，构建校企协同的教育教学格局。大师名匠、技术骨干或优秀员工更清楚业内相关群体的思想动态及利益诉求，能够通过现身说法和示范引领，与学校教育形成有效衔接和良性互动，让高职生在优秀企业文化的熏陶下实现价值塑造和素质养成，提升课程思政的说服力和感染力。
2.部门联动共担立德树人职责。在扩招背景下推进高职生思想政治教育分众化需要强化多元共治的“大思政”理念，通过人员间相互协助，部门间紧密配合，形式间有效补充，引导各种要素和力量有序整合并精准对接不同生源诉求，共同服务于立德树人的核心要求。在实践中，除马克思主义学院直接承担包括社招生在内的思政课教学任务外，人事部门应严把教师准入关，将思想政治教育工作成效纳入个人年度考核指标;教师工作部、学生工作部及党群部门等要突出思想政治教育的专业化理念和职业化特征，针对专任教师、辅导员、班主任、党务工作人员等各类岗位特点，开展层类分明的专题培训，共同打造一支数量充足、政治过硬、业务精湛、作风优良的高素质思想政治教育工作队伍。此外，教务部门应及时为不同学生群体单独编制培养目标，将思想政治教育同专业学习有机结合;学工及二级院部须根据实际情况对社招生科学排班排寝，充分利用其职业背景和生活阅历开展思想政治教育，创新灵活弹性的管理模式;宣传部门要围绕校园文化建设，将思想政治教育元素融入学校自然景观、校规校训、班风学风等，营造良好氛围。各部门工作虽有所侧重，但绝非条块分割，只有积极整合思想政治教育资源，共同承担立德树人职责，思想政治教育分众化才能真正落到实处。
分众化开展思想政治教育是高职院校对百万扩招新政做出的积极回应。当然，分众并非目的，而是手段，其宗旨在于推动思想政治教育落细、落小、落实。由于高职扩招刚刚进入“实战”阶段，全面把握社招生群体特征、改革创新思政教育模式并非一件易事，因此对思想政治教育分众化路径的探索及完善还需要更为深入持久的思考与实践。
[注释]
①鲍永芳.高校研究生思想政治教育分众化探究[D/OL].徐州：中国矿业大学，2015：14[2020-08-21].https：//kns.cnki.net/kcms/detail/detail.aspx？dbcode=CMFD&dbname=CMFD201601&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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②吴满意，王丽鸽.新时代思想政治教育的创新发展需要处理好六大关系[J].中国高等教育，2020（6）：8.
③习近平.谈谈调查研究[N].学习时报，2011-11-21（1）.
④中央编译局.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286.
⑤习近平.青年要自觉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在北京大学师生座谈会上的讲话[N].人民日报，2014-05-05（1）.
⑥习近平.加快推动媒体融合发展 构建全媒体传播格局[J].求是，2019（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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