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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海淀的不解之缘

2022-07-18 14:56:02公文范文
一九八二年的十月二十五日晚上,我们这些新兵,在北京站下了火车,就坐上了接我们的大轿子车。一路上,我们

一九八二年的十月二十五日晚上,我们这些新兵,在北京站下了火车,就坐上了接我们的大轿子车。一路上,我们好奇的目光一直看着窗外,忽然有人喊:那不是天安门吗?大家挤着向外看,坐在车子另一边的一位又说:你看,天安门广场。我们这帮山东平阴山里的孩子,一下子到了祖国的首都,一下子看到了这么多高楼大厦,简直激动地无以言表。

天还蒙蒙亮,起床号就响了,一骨碌爬起来,先整理内务卫生,然后草草的洗把脸,刷刷牙,集合出操。操场在营房南边,只是一块很大的平地,操场西边、南边、东边都是老百姓的白菜地。我们这批男兵共二百人,都是我们一个县的,剩下的二十五个女兵都是北京兵。

我们那时每天的生活费是六毛八分钱,一个月的津贴费是六块钱。除了买日用品外,还有剩钱买烟吸,买不起好的,当时我们买的是红灯牌的香烟,每包两毛八分钱。刚到部队那几天,上厕所时老解不开部队发的那种腰带,越内急,越解不开,幸亏身后跟着在县武装部认识的头一晚上睡通腿儿的张方生。

有时晚上来几辆轿子车,拉我们去兵部看电影,记的看过的电影有《奴隶》、《知音》等。我们的兵部就是现在解放军文艺出版社的所在地——白石桥42号。记的兵部的小礼堂里边是很漂亮的。临新训结束分配时,当时我们的排长向我透露,可能把我留在兵部站岗。当时我感到很高兴。没想到最后分配时,我却被分去山西的一家部队煤矿。

我被分去了山西金沙滩附近的一个部队煤矿。当坐了一夜火车到了大同火车站,天气寒冷,温度很低。我们被安排分别爬上了车箱很浅的翻头车,用大衣盖上头,相靠着趴在前面战友的后背上。车不知颠箥了多长时间,我们的全身几乎被冻麻木了,有的人迷迷糊糊就要睡着了。当翻斗车把我们和行李一道拉向营地,迎着沙子打脸的狂风,望着路两边越来越荒凉的景象,我们真希望这是在做梦。

由于过度劳累,我曾晕倒在煤井里,由于熬夜,我趴在书桌上睡着了,燃尽的蜡烛烧毁了手稿和书籍,也差一点把自己葬身火海。那段艰苦的生活经历和创作积累为我后来的文学创作铺下了牢固的基石。

在我离开煤矿之前的寂寞岁月里,最大的苦恼就是没有书读,对我来说,那段生活给我留下来的只有几大本剪报和十几本沉甸甸的日记。剪报是我从洗澡堂里收集来的,我像个探宝的人,从那些濡湿的、别人包衣服鞋子的旧报纸上搜寻到有关文学、文化的文章后,如获至宝的赶紧剪下来。那十几本日记里,更是记录了我那些年人生的艰难足迹和心里路程,那是一笔只属于我自己的无形资产。

六年后,我被调回到了北京,我在总后派出所干上了民警的工作。下片熟悉情况,调解纠纷,处理案件,天天忙的不亦乐乎。

我家住在海淀和丰台交界的太平路东的一个小胡同里,靠我院的北邻居是个老人,七十多岁,很胖。有一年北京夏天下暴雨,我正好在家休息。胡同的水快有齐腰深了。我让爱人在家守着屋门,因为我们门口低,门口是用板子和塑料布堵上的。看着雨下的太大,我到邻居家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危险。到了北邻居家,涉水一步步进了老爷子住的西屋,屋里没有灯,很暗。我停了一会,才适应了屋内的光线,我说,大叔,是我,小王。他得到救星似的说到,是小王呀,你看看这水都到那了,我以为这条老命这回就交待了。我的腿头两天摔骨折了,你快救救我吧。老爷子坐在床上不敢动了,水已经和床板几乎平了。我把他抱到了他大儿子的东屋里,因为东屋的地势高些。我安慰了他几句,又去别的家了。

作者与战士合影

下水道和厕所里的水都返上来了,几乎每家都进了水。一个外地妇女一边哭着一边从屋内向外泼水,我走上去接过脸盆就泼了起来。我身上出门时穿了件雨衣,一会全身就湿透了。

南邻居家住着方老太太。80多岁了,平常也是一个人住。她小院里一颗树倒下后砸塌了一間房子,树倒下堵了大门口。我从有空隙的地方爬进去,从漆黑的屋里抱出了吓的打着哆嗦的老太太。她嘴里喃喃自语道,小王,你可是个好人哪。

有一天,放学的儿子进家后对我说,爸,赵颖她叔家着火了。我忙去看。果然,赵永春家小院里传出啪啪的声音,小院上空冒出了浓烟。我使劲敲门,大喊,里边都没人答应。他家北屋住着一位租房子住的残疾人。我爬上房顶,跳进去开了外门,火是从他家搭的厨房着起来的,火越来越旺,我跑回家用桶接了水提了过来,邻居们都从自己家向这端水。火烤着他西房的窗户,玻璃啪啪的都炸了。见在底下泼水不太管用,我又爬上了房顶,让人们把一桶水递给我,一不小心,一个趔趄差一点把我从房顶上掉下来。

上面的火势小了些,我又跳下来查看情况,我突然发现,快烧塌的小屋内有一个煤气罐,上面冒着热气。我想也没想,一边喊道:大家快让开,一边把煤气罐提出了院外。接过大家提的水又向上泼了几桶,上面依然散发着白气。这会儿,赵永春回来了,他出去时忘记了炉子上烧着水,水壶烧干后引燃了边上的报纸。好险。火救下后,回家一看,我像刚从煤井下干活回来的样子。胳膊和腿上划了不少血道子。第二天,浑身才感觉到了酸痛。

除了执行分局开会或传真安排的清查或协查任务及按照季节安排的任务外,我平常的工作就是下管片去,处理老百姓邻里之间的家长里短。婆媳矛盾、夫妻打架,邻里纠纷,到保卫干事和家委会那里去看看有什么事需要处理。

设计院有一个年轻干部,还是个画家,住在集体楼上,有一天晚上和几个喝醉酒的人发生了口角,被其中一个人用利器划破了脸。我们到现场后,那几个人都跑了。先让单位用车送他去医院看伤,脸上整整缝了八针。查到了那几个打他的人,给他们做笔录,了解事情经过。等受害者伤好拆线后,让他去做了伤残评级,幸好伤口不深,只算轻微伤偏重。给双方调解,告诉双方,大家今后还都在一个院生活,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真拘留两个人,出来后说不定还和他过不去。让那几个人给他赔理道歉,赔了他五千元钱,这事就算过去了。

北京植物园湖区夏日

每到过年,事特别多,上边的电传和通知多,一会儿也不能离开的。就是不值班,接到电话,下面管区出了事,都得及时赶到现场。晚上刚过十一点,院里的鞭炮声就此起彼伏地响起来了,这个时候,得赶紧骑上自行车向管片跑。一怕着火,二怕伤着人。虽然后来禁放了,但老百姓有的是办法,偷偷从河北买回了各种鞭炮和二踢脚。有的雷子又大又响。虽然说不让放大炮,但喜庆的日子,你也不好意思去扫人家的兴。有时放炮时正好有风,看那儿草窝里冒烟了,赶紧上去踩灭。有一次煤气房顶上着了,赶紧组织人去灭火。要是出了事可真是大事。到一点回家时,嗓子被浓烟呛的都哑了。但心中还暗自庆幸,一切平安!向所里电话汇报后,才躺下休息。

经常有外地或别的分局来了解情况和抓人的,来了你就得积极配合人家。全国公安是一家嘛。

大家私下里说,据说,公安系统的人,平均寿命只有不到五十岁。

我的青春岁月就在这样的时光里悄悄流过。

通过自己的努力再努力,头一次立了个人三等功,我把喜报寄回了家乡的民政局。从信寄走后,就盼望着从家里传来消息,学生敲锣打鼓去我家送喜报了。可最后盼望变成了失望,不知道我那份喜报埋在那位老乡的办公桌上的公文里了,或是和一些废纸一起卖给收废品的了……

有一天刚吃完晚饭没一会,营房部办公室的主任打来了电话,电话里他的声音有些慌张、发抖,他说,培静,刚才有人给我家打电话,说放我们家门口一个炸药包,让给他准备五万块钱,不许报警,还说知道我姑娘在哪儿上学。这人肯定了解我家的情况,你给所长说说,看看怎么办,我等你电话。

放下电话,我赶紧向所长作了汇报。所长又叫了值班的同事一起到了营房部管理科长聂世新的办公室。保卫干事也来了。不一会,李主任又打来电话,对方问,钱准备的怎么样了?我说,大晚上的,真凑不够这么多钱。对方说,你别耍什么花招,当心你们全家人的性命,你想好了,是钱重要,还是你全家人的命重要。

所长接过电话说,你先稳住他,不要刺激他。我们想办法。放下那边的电话,所长又打电话向分局作了汇报,分局处理事情要冷静,注意人身安全。

到了夜里三点,李主任又打来电话,对方说,再给你最后20分钟,再不做决定,我可按响炸药包的控制器了。整不够钱,让你媳妇把账务室的钥匙从门口扔出来也行。

再耗下去不行了。所长想了想说,走,我们去现场周围看看。到了处于幼儿园门口的那个楼门口,所长说,培静,我们俩进去看看,剩下的人都离楼远点。楼道的灯是声控的,我们不敢闹动静,灯都是暗的。我们俩小心的一步步上到了二楼,所长轻咳了一声,楼道里的灯亮了一盏,但灯光微弱。又上了几级台阶,终于看到了三层西边的门口放着一个用胶带裹着的纸箱子,上面有天线顶在门口的防盗门上。我们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这儿。四周看了看,从二楼的墙角看到了一个扫把,所长拿了过来。我接过来说,我来吧。

所长说,你慢慢的把那天线从铁门上挑开。我小心翼翼地又向上迈了几步,探着身子去挑门口的天线。天线挑开了,没有一点反应,我索性用扫把推了推箱子,还是没有反应,我转头看了看站在二、三层楼梯中间的所长,他小声说,要不,抱走吧。

我把扫把给了所长,上去抱起箱子就向楼下走。感觉手里的箱子是有些重量,里边肯定有东西。我努力用两只胳膊向外撑着,让靠近肚子的这边尽量离开肚子一些。这样如果爆炸了,或许对我伤害小一些。

下了楼,所长示意我,抱开阔的操场上去。躲在楼下的人跟上了我,我说,你们离我远点。

他们有的放慢了脚步,有的向左方或右方挪去。从主任家的门口到操场可能有1000米的距离,也许这1000米是我人生的最后1000米。手里的炸药包要爆炸了,我的一切也就结束了,可说不定上级会奖励我家一套房子,媳妇、儿子就能住上楼房了。到了操场中间,放下箱子后,我的全身都被汗水浸透了。

我稳了稳神,弯腰一点点把箱子上的黑胶带撕开,那箱子上的黑胶带缠的是横七竖八。费了好大劲,才把箱子打开。掀开箱子,月光下并看不见里边的状况,我用手摸索着伸了进去。先拿出来两个小机油桶,感觉弄的我两手都粘糊糊的,再向外掏,一共拿出了四块砖……

一九九六年的冬日的一天,我在所里值班。大概是晚上八点多的样子,电话响了。我拿起一听,里边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他说,陈淑萍出事了。被人打了,很严重。快告诉所长,快来人。电话是陈书萍大姐的爱人打来的。我问,你们在什么地方,他说,在复兴商业城门口被打的,那人已经打死了一个人,你大姐上去制止,他就拿铁棍子朝你大姐打来了。人可能不行了,现在送复兴医院了。

那天下班时,他们两口子带着儿子有说有笑的出门,说是去刚开业不久的复兴商业城逛一逛。怎么说出事就出事了。

放下电话,我忙向所长、指导员做了汇报,所长带队先去了几个人。不一会儿所里的人全都回来了。从医院传回的消息是,那天他们逛完到商场门口时,他儿子突然要去厕所。他爸爸带他回商城去厕所了。回来时发现她没在放自行车的地方,看到远处围了很多人。他们上去一看,她已经倒在了血泊中。原来,一个小伙子出门时被另一个小伙子撞了一下肩膀,两人先是对骂,后就动起了手。一方从围自行车的地方抽出一根铁棍向另一个人打去。一下、二下,那人就倒在了血泊中。站在远处的陈淑萍大姐穿着便衣,谁也不知道她是警察。她看到了刚才发生的一幕,一边向那边跑一边喊,不许打人,我是警察。那打人的小伙子像發了疯,转身照陈大姐的的头上就是几下。警察上来就把那打人的小伙子抓住了。

有女同志留所里值班,我们几个又第二批出发去了医院。当时陈大姐已经转院到北京急救中心。我们到时,正给陈大姐做CT检查什么的,她的整个脑袋血肉模糊,头发剃光了,身上的衣服全被血染红了,脱不下来,医生用剪刀全部剪开了。望着白天还在一起有说有笑的陈大姐,我们的心情都特别的沉重。孩子还那么小,希望老天保佑她,能活过来。医生对我们几个说,别不好意思了,救命要紧,上手抬吧。我们小心翼翼地抬大姐去做各种检查。一切检查完后,医生决定,要给她做开颅手术。陈大姐的爱人齐大哥,眼含热泪、哆嗦着双手在手术单上签了字。我们都焦急地等待手术结果。天都明了,手术还没有完。上午九点多吧,手术终于做完了。但结果怎么样,还很难说。从脖子上给她插了食管,几天后开始进一点流食。我们轮流去值班看护她。看着她满头缠着纱布的样子,我们的心都是疼的。她一直在昏迷中,一点反映都没有。整整昏迷了二十多天,才终于醒了过来。

由于大脑受损,她的半个身子恢复的很慢。一边的脚和手不太听使唤。那时在医院我对齐大哥说过,有一天,我一定要把大姐这感人的事迹写出来。

陈大姐的体重也就80多斤,她是在北京当兵进入公安队伍的。在我们看来,她是一个大风都能吹倒的人。就是这样一个人,竟干出了这么爷们的一件事情。最后,上级授予了她二级英模的称号。

后来,那个伤害她的罪犯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这天,所长说,市局刑警队来电话,了解3号院一个申万来的情况,好像这人没有案底。王培静,你去查一下。

是。我从所长办公室出来,直接进了户籍室。户口底簿上的情况是:申万来,男,汉,25岁,未婚,群众,200中学毕业。再看照片,一张很英俊的脸。普查人口时见过他,我心里有些印象。

我骑车来到辖区居委会,和大家一一打过招呼,对也住3号楼的厉阿姨说,厉阿姨,3楼4门501的申万年家情况你说一说。

他家呀,他一个哥结婚后搬出去了,一个姐也出嫁了。只有他和父母在家住,父母都是退休工人。这阵子好像没看到这小子。小孩长的不错,1米75的个,方脸,很白。上的什么艺校,听说参演过好几个电视剧,当然都是跑龙套。厉阿姨一边想一边说。

您打听一下,他最近在家住吗,最近回来过没有。

怎么,他出事了。

上面让了解下他的情况。具体有没有事没说。

一定不要直接去问,间接了解下。我明天来听你话。

晚上厉阿姨就打给我电话说,我打听了,前段没在家住,好像昨天回来了一趟,带了个女孩,晚上又走了。

我收了电话,就向所长做了汇报。所长交待,你给市局刑警队回个电话,和他们说一下你了解的情况。

第二天早晨,刑警队一下来了六个便衣,四男二女。

通气会上,刑警队的人介绍说,这个申万来涉嫌一起枪案。最近可能要搬东西出去住,那院门口有没有有利的房子,我们蹲守抓他。

有,传达室旁是个交通办公室,可以借来用。我回答。

所长说,你赶紧落实一下那房子,这几天,只要市局的人在,你就在那边配合工作。

是。

坐刑警队的车来到3号院大门口,我忙和交通办的人做了沟通。刑警队的人一进屋,看了看方位,笑着说,这地方太合适了,进出大门都能看的清清楚楚。

有人观察门口情况,有人看报,还有个小年轻用两手练习举枪射击的动作。后来听他们聊天,我才知道,他是市拳击队退役下来的,别看瘦小,身上有功夫。

我又给他们联系好了买饭的地方。

刑警队的人对我都很客气。

头一天值守的人多。第二天剩了四个人,又呆两天,见门口没有任何动静,刑警队的人只来了三个人。天天这样干耗着,大家都呆的有些烦。刑警队的人可以换班,我却一直一个人在那儿陪着。

这天刚上班没多久,我接到了一个电话。我收起电话,有些兴奋地对刑警队的人说,刚才我安排的治安积极分子对我说,申万来带了五个人进家了,可你们今天才来了两个人。

没事,我们带着枪哪。那个中年刑警说。

不一会儿,我的电话又响了。

收了电话,我说,他们一人拿一个大包出家门了。

好,我们做好准备。

两个刑警都掏出枪检查了一遍。

我没有任何武器。

我和两个便衣走出了屋子。我感觉到了一丝紧张。

五分钟后,目标出现了。

北京圆明园大水法遗址

北京海淀区颐和园昆明湖景观

我小声说,来了。走在中间穿红上衣的那个人就是他。

两个刑警和我交换了个眼神。

目标越来越近了,我这时反倒镇定了下来。

中年刑警和那个小刑警一人一个目标把人放倒在地上,两人几乎是同时掏出枪,嘴里吼到:我们是警察,不许动!

我不知是从那儿来的劲,上去一只手抓住一个人的脖领,把两个小子按在了地上。剩下的一个跑了没几步,竟然自己瘫在了地上。

用三付手铐把五个人铐在了一起。我打电话让所里派来了车,把人带了回去。

经过突审,申万来交待了和人一起制造了春节前五里南铁道旁出租车司机被杀的事实,并让他带路,从他女朋友家取回了一支五四手枪和三十发子弹。其余四个人都是和他参与其他不同抢劫案的同伙。

刑警队的人走时,对我说,我们会通过组织为你请功的。

没多久,电视、报纸都报道了本市破获的这起牵连到18人的抢劫强奸绑架杀人犯罪团伙。参与破案的许多人立功受奖,戴了大红花。

那天从电视新闻上看到,18人抢劫团伙的主犯申万来等五人被枪毙,剩下的分别都判了刑。

事后没人再提给我请功的事。

我像往常一样,又骑上自行车下管片了。

对一个写作者来说,这就是财富。

岁月静静地流走。

2017年3月8日,我到位于中关村魏公村的解放军艺术学院讲课。我的开场白是这样说的:解放军艺术学院这个地方,是一方艺术的圣土,更是一方文学的圣地。从这个地方走出了很多全国乃之世界都很名的艺术家和作家,据我所知,从这儿走出来的著名作家就有莫言、李存葆、徐贵祥、阎连科、柳建伟等,这儿被誉为“军队作家、艺术家的摇篮”。

我和军艺也算有缘,1981年10月25日,那是我穿上军装的第二天,从山东老家的縣城人武部坐汽车又倒火车来到了北京这个地方——海淀的魏公村,我们基建工程兵的教导大队就在这儿。

作为一名热爱文学的军人,年轻时也梦想过能上解放军艺术学院,但命运一直没有给我机会。今天能站在这儿和同学们一起交流文学创作,也算圆了我的一个梦……

海淀区科研院所林立,高等院校密集,经济发展迅猛,文化旅游资源丰厚,中央、军队机关众多,拥有首都政治和科技、教育、人才优势以及文化、自然地理优势等明显的区位功能优势和资源优势,是国家高新技术产业基地之一。其中的中关村科技园区是推动科教兴国战略、实现两个根本转变的综合改革试验区,具有国际竞争力的国家科技创新示范基地,立足首都、面向全国的科技成果孵化和辐射基地,高素质人才的培养基地,是环渤海地区京津塘科技新干线发展的“龙头”和经济腾飞的“发动机”。

到国家图书馆看书,到北大、清华会朋友,到创业公司、学校采访,到海淀开会。从风华正茂的小伙到霜染两鬓的退休之人,风风雨雨三十多年的生活、工作,都是在海淀这块土地上度过的,我和海淀结下了不解之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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