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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佐《六艺流别》“文本于经”文体学思想论析

2022-07-25 15:14:02思想汇报
摘 要:明代黄佐编纂的《六艺流别》将约150种文体分别归于六经之下,表现出一种“文本于经”的文体理念

摘  要:明代黄佐编纂的《六艺流别》将约150种文体分别归于六经之下,表现出一种“文本于经”的文体理念。黄佐继承了传统文学批评中的“文本于经”思想,同时又有所创新和发展。黄佐“文本于经”的文体学思想蕴含着强烈的尊经和尊体精神,他以六经统诸体的做法与他的博约思想密切相关。《六艺流别》将数量繁多的文体归为六大类,纲举目张,有条不紊,具有重要的文体分类学意义。

关键词:黄佐;六艺流别;文本于经;文体学

黄佐(1490—1566),字才伯,号希斋,又号太霞子,晚号泰泉居士,学者称之泰泉先生,谥号“文裕”,广东香山(今中山市)人,明代大儒,理学家。

“文本于经”是中国传统的文学批评观念,其含义主要有二:一是文应本于经,这是出于对文以载道的期待;二是经为文之本,即文体原于五经[1]。黄佐继承了传统的“文本于经”思想,并有所创新和发展。他所编撰的《六艺流别》首次以选本的形式把约150种文体分别系于《诗艺》《书艺》《礼艺》《乐艺》《春秋艺》《易艺》之下,形成六大文体系列,构建了一个庞大的文体谱系。

一、黄佐“文本于经”思想的学术背景

黄佐“文本于经”的文体学思想有着深厚的学术传统和学术背景。自汉武帝“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之后,儒家经典获得了至高无上的地位,经书被视为一切学术的来源,文学批评中依经立论的风气逐渐兴起,越来越多的作者热衷于把文章写作与经书联系起来,如班固《两都赋序》说:“賦者,古诗之流也。”[2]21认为赋与《诗经》具有渊源关系;王逸《楚辞章句序》言:“夫《离骚》之文,依托五经以立义焉。”[3]49认为《楚辞》的源头是五经。汉末魏晋以来,在文学自觉的时代背景下,人们常常有意识地去发现经书中的文学审美特质。如傅玄曾言:“《诗》之《雅》、《颂》,《书》之《典》、《谟》,文质足以相副……浩浩乎其文章之渊府也。”[4]1740陆机亦指出文章写作要“倾群言之沥液,漱六艺之芳润”[2]240。皆认为文章写作要从经书中汲取养分。任昉说:“六经素有歌、诗、书、诔、箴、铭之类。”[4]3202认为六经中已有歌、诗、书等文体。经是圣人之文,其本身即具有文章特质,文章的审美属性和各种文体,皆可以在经书中找到源头。近人王棻说:“文章之道,莫备于六经。六经者,文章之源也。”并且指出“文章之体”和“文章之用”皆可以在六经之中找到源头[5]。

关于六经之不同,古人往往从各经之风格和作用两个方面来论述。各经风格之不同,如《礼记·经解》言:“温柔敦厚,《诗》教也;疏通知远,《书》教也;广博易良,《乐》教也;洁净精微,《易》教也;恭俭庄敬,《礼》教也;属辞比事,《春秋》教也。”[6]柳宗元说:“本之《书》以求其质,本之《诗》以求其恒,本之《礼》以求其宜,本之《春秋》以求其断,本之《易》以求其动。——此吾所以取道之原也。”[7]92认为写作文章当以六经为本,从不同的经书中可以习得不同的文风。各经内容和作用之不同,如《荀子·儒效》说:“《诗》言是,其志也;《书》言是,其事也;《礼》言是,其行也;《乐》言是,其和也;《春秋》言是,其微也。”[8]《汉书·艺文志》曰:“六艺之文,《乐》以和神,仁之表也;《诗》以正言,义之用也;《礼》以明体,明者著见,故无训也;《书》以广听,知之术也;《春秋》以断事,信之符也。五者,盖五常之道,相须而备,而《易》为之原。”[9]

经体之别,对文体分类学有重要影响。刘勰首先系统地论述了经书与各体文章的关系,以诸经统领各种文体。他在充分认识各经不同作用和风格特点的基础上,认为“经也者,恒久之至道,不刊之鸿教也。故象天地,效鬼神,参物序,制人纪,洞性灵之奥区,极文章之骨髓者也”[10]56,并将各体文章归于五经,“故论、说、辞、序,则《易》统其首;诏、策、章、奏,则《书》发其源;赋、颂、歌、赞,则《诗》立其本;铭、诔、箴、祝,则《礼》总其端;纪、传、盟、檄,则《春秋》为根。”[10]79此说影响很大。北齐颜之推认为“夫文章者,原出《五经》”[11],并将各种文体分别统于五经之下。到了元代,郝经丰富和发展了“文本于经”说,初步构建了一个“文本于经”的文体谱系,在《续后汉书》卷六《文艺·文章总叙》中,他将历代文体归入《易》《书》《诗》《春秋》四部经书,每部之下有总序,各体文章有小序,集中体现了他的文体学思想[12]。其实,早在《续后汉书》成书前六年,郝经所编的文章总集《原古录》已将各体文章归于《易》《书》《诗》《春秋》之下,从功能特征的角度将四经所统之文分别称为“义理之文”“辞命之文”“篇什之文”和“纪事之文”,惜原书已亡逸,仅《原古录序》可见[13]。

到了明代,学者对经书的文学性及文体特征亦有深刻认识。或认为经书之文是文之极致,如宋濂云:“文至于六经,至矣尽矣!其始无愧于文矣乎?”[14]1352焦竑言:“文之致极于经。”[15]钱钟义《集古文英引》说“天下至文萃于六经”[16]。或认为后世文章文体经书中早已有之,如杨慎说:“夫六经各有体,‘《易》以道阴阳,《书》以道政事,《诗》以道性情,《春秋》以道名分。”[7]89徐师曾说:“夫文章之体,起于《诗》《书》……厥后颜氏推论,凡文各本五经,良有见也。”[7]77黄道周《古文备体奇钞序》说:“但凡体不外于五经”[17]。因此,黄佐原文于经的文体观既继承了前代的文本于经思想,同时在本朝也有一定的思想基础。值得一提的是万历年间谭浚所著的《谭氏集》,其中有《言文》三卷,其卷上《原流》曰:“迄今之作,其原于经。《易》言阴阳,知性命,斯无拘泥。《书》纪绍元,著事功,斯无(讦)刻。《诗》教淳良,出词气,斯远暴慢。《礼》用节文,动容貌,斯立威仪。《春秋》断事,正名分,斯决是非:实文之宗也。”认为诸种文体皆出于五经,并将各种文体分级分流罗列,如其曰:“故论、说、序、词,宗于《易》。辨、议、评、断、判,论之流也。说、难、言、语、问、对,说之流也。原、引、题、跋,序之流也。繇、集、略、篇、章,词之流也。”[18]谭浚的文体分类做法可能受到黄佐《六艺流别》的影响,但亦可能是明代经为文之极致、原文于经思想背景下的产物。

二、黄佐“文本于经”的做法及原因

黄佐对经体之别有清晰认识,他将约150种文体分别归于六经之下,充分认识到了六经的文体学差异。《六艺流别序》:“闻之董生曰:‘君子志善。知世之不能去恶服人也,是以简六艺以善养之,其学大矣,而各有所长。《诗》道志,故长于质。《书》著功,故长于事。《礼》制节,故长于文。《乐》咏德,故长于风。《春秋》司是非,故长于治。《易》本天地,故长于数。”[19]从作用和风格两方面详细论述了六经的不同。黄佐对六经之文不同的文学性也有深刻认识,其《庸言·游艺第四》言:“《诗》之文婉,《书》之文醇,《易》之文奥,《礼》《乐》之文达以该,《春秋》之文谨以严。谨以严者主乎事,达以该者主乎化,奥者主乎道,醇者主乎政,婉者主乎性情。……故夫骚、赋、颂、赞、歌、谣、咏、叹源乎《诗》也,匪婉则匪文也;诏、诰、表、笺、策、疏、檄、誓源乎《书》也,匪醇则匪文也;象图序论,原说辩解,源乎《易》也,匪奥则匪文也;辞铭记诔,引操篇章,源乎《礼》《乐》也,匪达匪该则匪文也;纪传书记,志谱状碑,源乎《春秋》也,匪谨匪严则匪文也。”[20]566不仅指出了六经之文的审美风格和功能,还说明了源于各经的文体,在把握六经不同文体特点的基础上,对诸种文体进行了归纳。虽然在具体的文体分类上,与成书于次年的《六艺流别》不同,但其对六经文学性的认识、根据各经文学风格的不同来进行文体分类的理念,却为《六艺流别》所继承。《庸言》将《礼》与《乐》合在一起进行论述,《六艺流别》则分别对其进行说明。与《庸言》相比,《六艺流别》无论是在具体文体的归纳上,还是对六经文学风格的认识上,都有明顯发展。黄佐在《六艺流别序》中对六艺的不同功能进行了详细说明:“志始于《诗》,以道性情。”“《书》,行志而奏功者也,其源以道政事。”“《礼》以节文,斯志者也,其源敬也。”“《乐》以舞蹈,斯志者也,其源和也。”“《春秋》以治正志者也,其源名分也。”“《易》则通天下之志矣,其源阴阳也。”黄佐将六经功能模式化,在对其功能进行说明后,按照“流别”观念对诸种文体进行归纳:“诗艺”主要包括抒情言志类文体;“书艺”主要包括公文类文体;“礼艺”主要包括礼仪类文体;“乐艺”主要包括音乐类文体;“春秋艺”主要包括叙事和论说类文体;“易艺”主要包括术数类文体。黄佐是从文体功能的角度出发来进行文体分类的,同时又兼顾了各经风格与其所统属文体风格的一致性。

黄佐的文体分类思想表现出一种尊经的精神。黄佐认为诸种文体皆源于六经,构建了一个以六经为核心的文体谱系,将经置于一个非常高的文学地位,《六艺流别》以六经统诸体的做法便是黄佐为抬高经学地位做出的努力和尝试。明代由于禅学和心学的盛行,儒家经典的地位受到冲击,黄佐对此是有清晰认识的,《原学》篇介绍自孔子删述《六经》以来的经学历史说:“自晚宋,‘学苟知本,则六经皆我注脚之言出,禅学大昌,其徒心狭而险,行伪而矜,言妄而诳,气暴而馁,则六经之道晦矣。”[21]348“六经皆我注脚”之说是南宋陆九渊所言,陆学在明代得到复活,自陈献章始,心学逐渐发展起来,最终成于王守仁。心学本身即包含着禅学内容,随着心学的发展,佛学借儒学外衣兴盛起来。黄佐《与崔洹野书》言:“近日《金刚》《圆觉》及《六祖坛经》,为讲道学者所宗,阳儒阴释,自谓易简,不涉支离。”[21]236更有甚者,喜诵佛书而厌弃经书。他在《与郑抑斋书》中亦说:“迩来学术分裂,立门户尊德性者,厌弃圣经,而喜诵佛书。”[21]247又由于心学过分强调一己之觉悟,许多士人徒主觉悟,而不去研读经书。黄佐《复何实岩书》说方今“讲学之徒,惟主觉悟,而斥绝经书”[21]255。同时,程朱之学在明代长期盛行,部分学者崇尚程朱传注却忽视原始经书,如其《庸言·著述》篇言:“今厌弃圣经,反宗语録之鄙倍支离者,自谓道学,无乃饮其流而迷其源乎?”[20]632-633

又由于科举考试的弊端,儒家经典的原教义在一定程度上遭到了冲击。与黄佐同时的何良俊说:“自程朱之说出,将圣人之言死死说定,学者但据此略加敷演,凑成八股,便取科第,而不知孔孟之书为何物矣。”[22]科举考试以程朱传注为主,以八股文作为规定文体,由此造成了士子一味重视传注,以此敷演凑成八股,其结果是经书本身受到了轻视。士子中更有甚者,只读“旧文”,而不体认经传,五经四书尽废。所谓“旧文”,即前人作过的八股文。士子读书多是为了参加科考,追逐功名利禄,既然仅凭程朱传注和“旧文”便可在科举考试中获得进身之阶,那么士人们又何必皓首穷经。黄佐将所有文体归于六经之下,抬高经学地位,实际上是在经学地位遭到冲击的情况下,为挽救经学于衰微而采取的一种策略。

同时,尊经也是黄佐的理论策略,名为尊经,实又尊体。纵使经书地位在某一时期由于某些原因在某一群体中受到一定冲击,但在中国漫长的学术史中,自西汉独尊儒术以来,经学总体保持崇高地位,在社会上影响很大。许多文体借与经学取得联系来获得较高的地位,尤其是那些来源不古或品位非尊的文体。许多论者都试图将文体与经攀上关系,或说与经义相同,如汉王逸说:“夫《离骚》之文,依托五经以立义焉。”[3]49或说文体源于经,如宋王铚说:“世所谓笺题表启,号为四六者,皆诗赋之苗裔也。”[23]在《六艺流别》中,黄佐所列的约150种文体皆与六经有渊源流变关系,分级分支地将所有文体都与六经联系起来,每艺中第一级文体与六经联系紧密,最后一级文体与六经关系较远,但亦借助流别关系与六经取得联系。总而言之,六经可借文学发展兴盛,文学亦可借经学根深体尊。

黄佐以六经统诸体的做法与他学术思想中的博约观念密切相关。黄佐崇尚博学,被称为“博物君子”[24]。从其学术成就来看,黄佐经典、乐律、词章无不该通,著述涉及经史子集四部,四库馆臣说其“博综今古”“在明人之中学问最有根柢”[25]1503。黄佐重视博学,在他的著述中多次提到“博文”。他在《明诚论》中说:“学以聚之于博文,问以辨之于师友,宽以居之而涵理义,仁以行之而无利欲,道岂多术哉?”[21]314认为为学需要博学多识,并且将博文置于首位。他所编纂的文章总集《六艺流别》包含文体约150种,亦体现了其学问“博”的特点。但黄佐并非仅言博,他多次提到“博约”,或将“博”与“约”并举,其《博约解》说:“博之为言广也,而有大通之义,约之为言要也,而有检束之义。自学者而言,所贵乎知要也,守约足矣;自教者而言,则人之有生也,精神有限而情欲无穷,闻见有限而理义无穷,必使之学为圣人焉。圣人往矣,其先得我心之所同,然者文固在兹也,诗书礼乐之籍,前言往行之传,古今事变之详,天地人物之赜,皆博习而多识之,以开发其精神,增益其闻见。”[21]355-356

“博”有广、通的意思,是说治学要广博,不同学问之间要融会贯通;“约”有要、检束的意思,治学要切中要点、注重归纳。黄佐认为,为学之人要做到“约”,为教之人要做到“博”。他说:“非博无以致其约,非约无以居其博,不有弓矢,无以命中,不有巧力,则虽日操且审亦何为者耶?”[21]356认为“博”与“约”相辅相成,博是致约的前提,而约是居博的重要方法和途径,若将博与约的关系比作射箭,博是必备的弓矢,而约则是需要的技巧,博固然十分重要,但若无技巧,那么纵使日日操劳也很有成效。

黄佐的博约观念系统地体现在《六艺流别》以六经统各体的做法之中。《六艺流别》一书不管是收录的文体种类还是选文数量,都足以称为博,但黄佐又由博反约,以约驭博,将众多文体归为六类,使之条分缕析,有利于为学者对众多文体进行系统地掌握,这即是《博约解》中所说的“巧力”了。

三、黄佐“文本于经”的文体学意义

吴承学先生说:“中国古代文体分类学有两个走向,分类与归类。”[26]黄佐将所有文体归为六类,列各种文体共约150种,对此,四库馆臣称赞其“分类编叙,去取甚严”,但批评他原文于经的做法:“然文本于经之论千古不易,特为明理致用而言。至刘勰作《文心雕龙》,始以各体分配诸经,指为源流所自,其说已涉于臆创。佐更推而衍之,剖析名目,殊无所据,固难免于附会牵合也。”[25]1746认为“文本于经”是从明理致用角度来谈的,后世文章要汲取经书中所蕴含的儒家思想及精神,而不是各种文体皆来源于经书。从文体发生学的角度来看,将各种文体与六经一一严格对应确实有一些牵强,但从文体分类学的角度来看,黄佐将数量繁多的文体归为六大类,纲举目张,有条不紊。

中国古代文体数量繁多,面对数量众多的文体,在论述时如何执简驭繁、以约驭博是一个重要问题。曹魏时期,曹丕说:“盖奏议宜雅,书论宜理,铭诔尚实,诗赋欲丽。”[2]720根据文体风格将八体归为“四科”,已初步体现出以简驭繁的文体归类意识。萧梁时期,刘勰将30余种文体分为有韵之文和无韵之笔,同时根据文体特点的相似性,使《文心雕龙》每篇至少包含两种文体,体现了明确的文体归类意识。关于总集的文体分类,从魏晋开始日趋繁细,文体归类也常常被应用于总集编纂中。宋人真德秀的《文章正宗》根据文体功能,把各种文体归为辞命、议论、叙事、诗赋四大类,以简驭繁,在总集编纂上开文体归类之先河。元人郝经的文章总集《原古录》以四经统诸体,亦是采用执简驭繁的总集编纂方法。到了明代,黄佐《六艺流别》一书列文体约150种,面对数量众多的文体,黄佐除了对各种文体进行辨析,还对诸种文体进行归类,将其归于六艺之下,体现了他以约驭博的总集编纂思想。《六艺流别》一书的文体归类,是黄佐以简驭繁总集编纂思想的体现,是他面对众多文体所作出的策略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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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王心雨,郑州大学文学院中国古典文献学专业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魏晋南北朝文学与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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